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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201 黃國昌教授紐約反旺中演講 會後訪談 | 13:5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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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727 反旺中走路工?黃國昌說明記者會 p1 | 28: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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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727 反旺中走路工?黃國昌說明記者會 p2 | 26:3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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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727 反旺中走路工?黃國昌說明記者會 p3 | 17:56 |
▲ 前兩天學生在立法院前面抗議的時候,講了另外一段話我聽了也非常的感動:這些官員即使睜開了眼睛也是瞎的。對他們現在目前的反應做了最好的寫照。那問題是,你們可以裝瞎,臺灣的公民、臺灣的學生不會裝瞎,前一個禮拜的活動才只是序曲,這不是一場熱鬧的大遊行,不是一場把情緒宣洩完畢以後大家就回家裝作沒有事情發生,這是一個長期的抗戰,為什麼會是一個長期的抗戰?因為它所牽涉的state,他所牽涉的事情太高了、太大了,那個是臺灣整個目前還可以維繫最重要的根本。所以即使在香港的華人,他們都在關注這樣的事情,我覺得華人最後民主的堡壘能不能夠守得下來,這會是非常關鍵的一役。
▲ 錄影者:老師我那個現在在錄影,然後我想要說那個能夠傳去給在臺灣抗議的學生朋友,那你可以跟他們說兩句話嗎?
你們做的事情我覺得令很多人感動,這也是為什麼越來越多的朋友出來支持你們的原因,那能夠作為你們的一份子共同參與這場運動,我覺得很榮幸。
▲ 那知道後來有一群學生到現場,是回到中研院以後的事情,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新頭殼把它po到了新頭殼的新聞上面去,那那個時候我們幾個在中研院一起任職的同事還在中研院的中餐廳吃飯,看到了這個新聞,老實說心裡面滿感動的,就沒有想到說還有這麼多學生願意來參與。
▲ 昨天中天電視台,一大早就打電話到我的研究室,說就這件事情問我,我跟他們說,我毫無所悉,那毫無所悉的理由很簡單,因為我們10點20分離開的時候根本沒有看到學生,那天在場有非常多的媒體朋友,我不曉得今天來的有哪幾位,禮拜三早上九點半到十點二十左右在現場,我只有要走的時候看到有森森購物的人穿著紅色的衣服,東森還是森森,對不起這兩家公司我有點搞不太清楚,反正是其中一家公司的人穿著紅色的衣服來抗議,快閃了一下就走了。
▲ 那看到今天中時這樣子的報導,如同我一開始所講的,覺得很遺憾,那新聞媒體其實不應該這樣子為了老闆的利益,而被濫用。那當然我自己沒有受過所謂新聞學的訓練,裡面有很多,我剛稍微看了一下的問法,讓我不知道問題要怎麼回答,譬如說中國時報這邊寫:錢從哪裡來?黃教授給個交代。那請問講的錢是什麼錢?是走路工的錢嗎?那你怎麼會問我呢?從我剛剛跟各位所描述的那個事實。但是這個標題從法律的觀點來看,這個是一個嚴重的prejudicial的question,它充滿了偏見跟預設,建立在一個錯誤的前提上面,對於你做了某個程度的影射,然後要你給個答案,我不太知道說,在我國的新聞專業訓練當中,是不是這樣教導第一線的記者。
那當然在過去這段時間以來,我了解第一線記者的苦衷跟無奈,有很多決定似乎不是第一線的記者做的,那我也可以諒解,但是對於實際掌握權力,去做出這樣子事情的人,我卻沒有辦法給予任何的諒解,如果這篇報導在影射的是我的話,我要給予最強烈的譴責。
▲ 我所參與的每一場社會運動,從來沒有以任何的方式要求上我課的學生到我的參與的運動去聲援支持,這一點我以我的人格保證,只要有任何的學生說:我要求他們去參加我正在參與的社會運動,我負百分之一百的責任,立刻從教壇離開,從此不在大學任教,我有這樣的信心。
▲ 我今天早上其實我被很多記者朋友的電話追得很兇,包括中天跟中視,他們要約訪,那我說好,但是我不希望說一個人來一下,一個人來一下,而且我很坦白的表示,我對於中天跟中視新聞的專業倫理徹底沒有信心,我不願意跟他們私下訪,但是我光明磊落,我也不會拒訪,要訪可以,就像今天這樣公開的場合,大家都在。
▲ 中夭記者:蔡英文主席,她過去在帶同一個就是遊行的運動的時候,曾經就是他當時帶頭,當然她離開之後,後段的那些人群並沒有離開,因此產生了暴動,當時蔡英文主席她就曾經做了一個回應說,那些人不是她找來的,她已經離開了,那用這樣的邏輯套在您現在的回應說,這些人不是你找來的,你已經離開了,你覺得你怎麼看這件事情?
因為今天不是上課啦,所以我就直接跟你講結論,你剛剛的類比不倫不類,極其荒謬,當然你剛剛講有關蔡主席所發起的那個遊行,我不知道是哪一場,我也沒有去參加,因為我基本上不太參加政黨所發起的遊行,我如果參與的運動大概都是公民團體所發動的,那你說我離開現場,那你的意思是,你又隱含的說,我要負責任是因為我把那群學生帶去,請問你是這個意思嗎?
▲ 對於中天跟中時當然我有很多呼籲,我有很多要求,但是老實說,沒有用,所以我不想浪費時間講。
▲ 我再講一次,我不會責怪任何第一線的記者,我本來是對第一線的記者,張老師不好意思,我沒有任何不尊敬的意思,不過我對於他們在學校所受的訓練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我深感不解,如果說我今天教出來的學生是一個律師,做了這麼嚴重違反律師倫理的行為,我只有一個答案,disbar,除名,剝奪律師資格,但是我對於新聞媒體完全沒有認識,所以請原諒我剛剛的發言,對台大新聞所以及其他傳播學院沒有任何不敬的意思。
▲ 中夭記者:因為其實我們一般稱您為黃老師,因為你在台北大學任教,其實你還有一個身分在中研院那邊,所以我們會想說,如果在這整個事件裡面,不管它到底是不是怎麼樣,但畢竟基本上它已經有涉入走路工這個事情,那您的服務單位中研院,然後你又是法律的學者專家,會不會讓中研院也蒙羞呢?
沒有啦,我覺得你剛剛那兩個問題,恐怕是讓你自己作為一個新聞專業從業人員的身份蒙羞,很抱歉,我必須要這樣講。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請問中研院如何蒙羞?
那第二個我再講一次,那群學生從哪裡來的,我不知道,你說那幾百個學生裡面每一個學生的身家背景,我怎麼會知道?我當然在第一個時間的反應說,我不知道、沒有、毫無所悉,那我不曉得說,你們到底是要透過什麼樣套話的技巧去說:哦,你說沒有,那你一定是知道那些學生從哪裡來的,所以你才會知道裡面沒有台北大學的學生。我覺得在那個基本的邏輯學上面,恐怕需要再重新的訓練一下,會比較妥適一點,謝謝。
▲ 中夭記者:就您了解高度重複動員,有沒有可能是另一場澄社動員的活動,以您跟澄社的關係,有沒有做過確認跟請教?
黃國昌:你講的是哪一場活動?
中夭記者:就在你們之後的學生動員。
黃國昌:我再講一次,根本不認識那些學生,毫無所悉。
中夭記者:我問的不是您認不認識那些學生,我問的是有沒有跟澄社確認過,有沒有可能是另外一場動員?因為您剛剛講是高度重複動員嘛。
黃國昌:我的天啊,請問你有跑過社運界嗎?